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读到高三了才发现自己是一个“黑人”,我连户口都没有,所以要回云南高考了,只得挥泪别过友人,心中的伤痛自是难捺
要走了却不想通知任何人,因为此去经年也许再无见面机会,我又是很情绪化的人,在离别的小站,伤感总是莫名地增长
那天我从站台走向火车,不断地回头,其实根本没有送别的人,因为我是悄悄地离开的,作别的或许是一块土地吧
这块土地曾烙给我过无数的伤痛,在肌肤,在内心,乃至于灵魂,但是拔开脚要走了,惆怅却一浪高过一浪
几声寂寞的苦笑,我不是最想离开商丘回云贵高原上去吗?此去不是解脱了吗?不断地自问中脚步却异常缓慢
我在遍地的花朵里吃着剩下的半截绿色心情
我在无比清凉的风雨世界里行走
闪电依旧,雷声依旧,但这是一场不会持续太久的雨
不论是大悲还是大喜,高潮过后,一切都将复归平静
很多年以前,一位老人坐在土坯房子的门槛上晒着深秋暖暖的阳光,这句话随着他浓烈的莫合烟的味道一起飘进我的耳朵,在我的体内久久弥漫
我不会放过这场猛烈的短暂的雨,尽管有许多年轻的年老的目光从高高低低的窗户里投射过来,鸟一样栖落在我的身上
我还是让脚下的凉鞋逆流而上,在鼓胀的帆影里走向更深的迷蒙
这要搁在小时候,母亲是绝对不容许的
她说手和脚要是泡在雨水里,就要长瘊子
我见过别人手上长的瘊子,一大丛,疙里疙瘩,丑陋到了极点
我还听过除掉瘊子的方法,用细丝线拴住瘊子,使劲一拉,瘊子就给拔掉了
疼吗?流血吗?在母亲那里,答案是不可置否的
可我从来没有信过,因为我就没有长过瘊子
比及南北朝民谣退场的功夫,太阳仍旧高高挂起了,绚烂的阳普照得每个民心中都暖融融的,听着那群众性采矿业莲女的歌声与欢乐,更是感触心中似乎被洗净普遍澄明透亮
身着罗裙的她们很美丽却又很害臊,一不提防,呀,如何不见了?从来都躲进了莲池,悄悄地捂着嘴巴在那儿笑呢
今天我没有为自己加一道菜
因为幸福就是一道很好的菜,在望月的窗台上,我也没摆下任何一样果品
但套用一句歌词:月亮明白我的心
在心底燃一柱香,把我的祝福传过去
小时候是在城南四合院长大的,院子里住着我的几个玩伴
秋女和英子与我同龄,而亮子哥和林子哥比我们大两岁
院里种了几颗木棉花,每年的夏季开着朵朵淡紫色的花儿,长得很高,我好喜欢,可每次踮着脚也摘不到
这时候,亮子哥总会爬到树上去帮我采下来,笑着递在我的手上,不忘了刮一下我的鼻子
他的笑很好看,有两个小酒窝,眯着小眼睛,让人觉得很亲切
那时,我总是嘟着嘴巴,斜着眼睛看他,摆着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其实心里也偷偷地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