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新疆摘棉花?挣钱?给谁挣?要多少?说出来我寻!看世事?老了看啥希罕?她晕车哩,能坐那么远的路?那可是大半个中国呀!六十几的人了,谁敢让她去?噢,对了,李家沟的那个女人搭正月里来就在母亲身边念叨过,感情她那时就计划好了?一直以为母亲在开玩笑的我,才相信可能有这么回事
我给父亲说,大大,你赶快去,不管咋样都要把我妈叫回来,就说有过不去的啥事儿回来了了大家再商量,我一阵阵儿随后就来
水呀,清得像眼睛 (高原上,月亮大过了眼) 潺潺流水确实舒服 太阳光照在头顶,又在下雨 山上颜色堆得才好,石头也好,水也好,植物也好
(这大约就是他的结束语了
)
胜利了要守住胜利,波折了要扛起决心
创业的路,是连接破茧而出连接翻来复去
有人说,诗歌是绸缎,散文是棉布
有时候我们热爱绸缎的抚摸,现在却棉布更适合人类的身体
我与散文的相遇,是一场棉意吧
喜欢散文由来已久,那抒情的直率,带给我一些精神里的愉悦,那就与棉布相爱在散文里,在棉布的散文里,铺开文字的外衣,写出心底的点点滴滴
还想去堆一个雪人,让他守候在我的院子里,陪我度过那些平淡而又寂寞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