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上面给莫山先生平了反
西街小学也正常恢复了课程,一批天真烂漫的孩子进了学校,“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每天早上都能听到他们朗朗的读书声,担任校长一职的是莫山先生的大女儿秀珍,是组织上照顾的
虽然秀珍后来的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但秀姑考虑到西街那个环境,怕勾起莫山先生更多的回忆,所以十年前,秀姑和丈夫商议后把莫山先生接了过来,一晃十年过去了,想不到莫山先生还是这个样子
秀姑回忆到这些事时,脸上挂着浓浓的忧郁
二舅舅就不是真正的二舅舅了,他排行已经老八,母亲老九,小舅舅老十,小姨轻轻了打了个尾,母亲就没再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风水先生说,是二舅的命太硬了,把前面的几个哥哥姐姐全给折死了,外婆听了只是黯然神伤,他当然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个儿女的夭折是怎样的意外或者必然,总以去风水先生的话有点嗤之以鼻
很难想像,当然外婆是怎样亲手掩埋掉六个亲生儿女的,母亲说他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传说中的哥哥妹妹,足见得他们的死,都早得令外婆心痛
学校里的汪老师看上了女老师
女老师不想找个“民办”丈夫,就冷着他,这让汪老师很难堪
二胡手小郝是汪老师的表侄,一次排天津快板,女老师让他伴奏,小郝扯断了弦,成心搅局
女老师哭了,奚落了他两句
小郝受不住,便找汪老师商讨,第二天宣传队门边就贴了张“大字报”,题目是“鲜花与牛粪”,大意是女老师蔑视乡下人,比“马尾巴功能”那号人还坏
女老师如挨了一闷棍,关进屋里唏嘘
有人说女老师的爸爸是老“右”,在县“师范”里扫厕所
我对这事很冷漠,只想这“大字报”的威力真是了得!
以是我不是很承诺第一种看法
能给本人那种冲动的人随时都大概展示
并且第一个是谁,基础就不许分清
大概在某个费解的年龄已经担心过谁,但那算什么呢?又有谁去探求
其时候翻身没几年,书院办在一个财神爷庙中,教授住在一家庄家中,离我家很近,那陈旧的房中,我和堂哥听何教授给咱们讲过很多故事
小破屋,经何教授黄泥糊墙.,贴上他画的速写,还感触美丽,更加是看何教授拿大顶行走,对他是那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