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坛看见核桃树,就非常的兴奋,心想那些核桃树是岷山核桃树的遗种
一模一样啊,那干,那皮,那皱裂的伤口,那枝桠,叶子,叶子的弧度与色泽,那气质……核桃树让神秘的天坛有了民间的气息,有了我的家乡的气息
1432年冬,龙州土司王玺带各寨番牌进京朝贡(清道光版《龙安府志》)
冬天,正是核桃储存的时候,王玺在带去沙金、药材的同时,一定也带去了核桃
宣宗和他的爱妃尝过之后,觉得口感味道都是一流,便叫人种了些天坛
几代之后,流传至今
这只是猜测与想象,但很可能也是事实
1406年,知州薛忠义带土民造运皇木1088根进京(清同治版《薛氏宗谱》)
这些木头,无疑都成了故宫的某些部件
这些木头,当初很可能就生长在我时常路过的楠木园或箭豁垭
平武与北京的关联,从我血缘上游的土司开始,从政治开始,从核桃、沙金、药材和木头开始,到今天的艺术姻缘,是一种类似幻想但又不乏考古细节的跨越
在这个跨越中,时间造化的元素起了决定作用
13.我不可以改变环境,但可以改变我自己
从来此后,旁人都问我干什么这么全力?本来啊,我不过想多做点功效,多挣点钱,而后情商高级中学一年级点,不妨逗逗身边的人,不妨给身边的人带来安定感
不管将来会有怎么办的繁重坎坷,只有有我在,十足都不必担忧
“我部分沉醉在支那生存的气氛中,部分反思着对于局外人有着‘魅力’的这货色
元人也曾克服支那,而被克服于汉民种的生存美了;满人也克服支那,而被克服于汉民种的生存美了
此刻欧美人也一律,嘴里固然说着Democracy⒃呀,什么什么呀,而却被魅于支那人费六千年而兴办起来的生存的美
已经住过北京,就忘不掉那生存的滋味
疾风功夫的万丈的沙尘,每季春一回的督军们的交战玩耍,都不许抹去这支那生存的魅力
”
人们常说圣芳的荆棘丛中的野花使人清醒
但是无处不在的荆棘常常使我无所适从
在一个纯粹的独特概念所占据的地方,要获得新的存在和新的想法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