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她兴致勃勃地回忆:“那天,我正挎一个花包袱走哩,兴冲冲的,好象是回家,又象是赶集,一个白头发老婆儿拦住我:‘上哪去?快回家,闺女在家等着你哩!’推了我一下子,就把我赶回来了……”我纳闷:“那是谁呀?”我娘叹口气:“八成是我娘
花白的头发,黄净面皮,两道抬头纹
真想她……”
上岛咖啡茶厅
我等了一刻钟,就见他急遽地从门外挤进入,带进入一身凉凉的风
我看着他,从来看着,想把他印在心地
我曾向当地的老乡询问过小草的名字,遗憾的是谁也说不出个道道
因为它们太凡俗,太渺小,太寻常贯见了
因此,压根儿就没有多少人上心过它,留意过它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看来,将历史与现实割裂开来,或是将传统与现代割裂开来的写作都是不行的
将大理多元民族文化的碰撞、交融、汇聚、发展通过一种宏大的叙事结构展现出来,真正地体现和谐共荣,这应当是大理本土作家的使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