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人生,真可谓是活得汪洋恣肆,他们带着诗人的梦想,因为国破山河碎来到江南这佳丽之地,在这里成就了六朝霸业
谁说六朝只余鸟空啼?全世界哪一条小巷会像乌衣巷一样存在了二千多年不改其地不改其名?
春夏之交的哈尼梯田,耕作千载而不掇,到处是着重情的雨,常常洒脱着绸缪的雾,装饰起千变万化的时间和空间,醉眼矇眬的变换,犹如空中楼阁在线,令人目不接暇;炊烟袅袅的多依村寨,刚栽下的禾苗,万余亩哈尼梯田,在雨雾中流弋,轻漾着浅浅的绿意,总有一种一旦步入画卷,一日梦回千年的新颖发觉
青春降临,万物吐露熠熠辉光,一种声音缀满圣洁的微笑,在鲜花簇拥的枝头显示着真实的高贵
音乐缓缓响起,金色的碎片四处流逸,恢宏有力的音乐之手撕裂所有的苍白与柔弱
无群的召示引领我们泅渡每一道晦暗凄冷的水域,投入新的漂流
这是一块有灵魂的热土,所有与这块土地相关的历史,文化,传统,风俗,抑或爱恨情仇,就像是苍山之麓的松柏抑或洱海之滨的水草,始终坚韧不拔地“活着”,活在每一片树叶间,活在每一块碑铭里,活在每一个神话中,活在每一块石头上,活在田野阡陌的小径,活在幽深曲折的古巷,活在龙头三弦永不衰老的咏唱里,活在古城永不风化的记忆中
半池蒹葭半是荷,半似勉强半天然
苇子们是我从《诗经》中赶来的,那莲花则是我在佛前求来的吧
《阿含经》中说:莲花生在水中,长在水中而不着于水
生在尘世,出于尘世而不执着尘世的法
若能小辑轻舟入芙蓉浦,大可觅得三分莲韵一缕香
若能得荷塘里田田的叶,也可看尽逐一风荷举
风闻雅士喝茶,傍晚时间将茶叶放入快要合拢的荷花花蕊中,越日凌晨掏出,将花露和茶叶一道煮沸
听来别样的精致,众人难有的闲情
若得一枝出水芙蓉,可安置窘迫的精神,一花一寰球大概如许
花塘半亩,到处莲花开,流光一番,残荷听雨声,浮情不减触景生
看盛放的莲花可吟唱“一念心清静,一花一净土”的禅句
观凋败的荷花可堪叹如莲的女子
细想妙玉即是如许的女子,实质里的幽静,黛玉也是,葬花焚诗,本人把本人的本质开败,败了仍旧骄气,不吃烟火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