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幽默是绝不肯正经其事的荒谬感
乌锡尔
??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数次住院,一直难好,吊了很多针,吃了很多药
过频过量的针水药水(片),如一把把快刀,杀得病痛抱头鼠窜,折戟沉沙,也杀得头发脱节断根纷纷飘落
早上起来,只见脱落在枕巾上的头发层层叠叠如摞起来的蜘蛛网
洗一次头,漂在脸盆里的头发,成排成团,恰是洪水季节的金沙江中逐波而来的“浪水柴”
可落来落去,这头发总量还是不算少,与周围的人比起来,尚属正常,且乌黑依旧
可见它们汲纳了我多少营养
可见这人笨是没法的了
育红班老师说,老爷爷的儿子不管他不给他粮食不给他房子住,老爷爷就一个人艰难的生活着,靠着院子里的几分菜地养活自己
他照看着村委会院子和育红班,村子里每个月给他四十斤麦子
我们看见老爷爷总是知足的笑着
对于恋情,我不在做任何梦想,我不是童话故事里的角儿,我不过一个变不可白昼鹅的丑小鸭
本来我更像是一朵小花,只能径自开放,径自接受凉爽与凋谢
骑虎难下
没多久,那条仍旧往返走了二十年的蛮荒路途,竟开起了很多红、黄各色的小花
夏季开夏季的花,秋天开秋天的花,四序怒放,永不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