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沐春风
他以前是部队的,好象是文工团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这一棵棵茁壮成长的树木啊,分明是她亲手抚养,用汗水与希望培养出的子女啊!于是,老人又选择了一条荆棘之路
开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守山护林
她说这是工作,这是责任,这更是义务!她被盗树者打过、骂过,甚至差一点被推下山涧
有一次,天将黑时,她发现有几个人将一些刚刚伐下的树段抬上受扶拖拉机,便立即上前询问、阻止
可利欲熏心的盗树者竟将她推翻在地,发动机器,差一点从老人的身上开过……哦哦,一个人、一片山地以及那些裸露着的直指苍穹的树桩,不分明是一部惊世骇俗的现代版《天问》吗?老人没有退缩,没有怯步
她反而把大部分的时间与精力,留给了这一片树林,每天都要到这里来回奔波、察看……盗树者由狂而惊,由惊而畏,由畏而敬,每每提及这个被他们称为“飞毛腿”的老人,他们不得不对自己的行为加以收敛——世俗与浑沌,在这里拐了一个弯!这6000亩郁郁葱葱的大树林啊,分明属于一腔滚动的热血;这6000亩生机勃勃的大树林啊,分明属于一双坚硬的脚板; 这6000亩花枝招展的大树林啊,分明属于不停奔波的双腿;……我们与老人惜别
回首时,落日的余晖亲切地缠绕在她的周围
一棵棵大树是清晰的背影,老人单薄、瘦弱的身体啊,竟宛如它们的一柄手杖
微风轻拂,暗香浮动,千万棵提拔的大树举起了千千万万枚绿色的手掌,以军人的方式,向老人致以崇高的敬意!哦哦,老人分明是树之灵魂!
记得在前一天,我还在网上见到了他,那时,我曾调侃地问他:你的小情人不在吗?那是据我的猜测,我想如果他的小情人在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网上呆的这么久的
果然,他说,小情人和同学去浙江了,有些时日了,然后就告诉我,明天就回来了
然后就打出了一个羞红脸的头像
看得出,老虎大哥心情还是不错的
接着我发问,她回来了,你就没时间上网了吧?我打出了一个坏坏的笑,他依然脸红着说,是的
结果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一日我竟在网上意外地看到了他
然后就听到了这句令人震惊的拮问
17、目标的实现建立在我要成功的强烈愿望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都要恹恹入睡了,就听麻醉师招呼来另外三名医生,一人抓住床单的一个角,把他移到了手术台上(麻醉期间,那位老人已经手术完毕,推回了病房),他仰面躺在手术台上,可以看到头前的电脑显示屏幕
麻醉师手里拿着个针头,在他腹部点扎,问他疼不疼,他感觉到了一种不真实的麻木,知道有针扎在身上,却钝钝的,像是木头,好象扎的不是自己的肉,麻醉师说声可以了,就有护士拿来了无菌布,一块一块盖在了他身上,最后一块,差点把他脸都蒙住,幸好一位医生走过来,把布往下拉了拉,让他重新又看到了显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