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存状态是你无法理解和想象的,也许,永远都是那样
”
外地的人常觉得大理的草儿长绿、花儿长艳,仿佛没有明显的四季
但坐在小马车上旅游,能让你感受到它微妙的变化:春天,豆麦葱绿如染,在那豆海麦浪间,偶尔又会闪现出一片片黄灿灿的油菜花,采蜜的蜂蝶竟会追着马车飞旋;夏日,栽秧的农家东一群,西一伙,还有人在田埂上敲锣、吹唢呐、弹三弦,于是,便有清亮的白族调飞上了白云间;秋天,金色的稻浪染黄了洱海的水波,稻花香呛得马儿直打响鼻,马车就像一只小船漂进了稻海;冬来,其实这里没有明显的冬天,农家在稻谷未熟时早已点种下了豆种,稻谷刚收完,青翠的豆苗便拱出了黑土,田野又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绿色,仿佛为春的五彩画图涂好了底版
缓缓而行的小马车,能让人慢慢品味洱海边春的勃动、夏的热忱、秋的充实、冬的寥廓;更能让人体会白族淳朴的风土民情,咀嚼出大理风光的正宗味儿
而刘英年为什么会死?在愉悦当中,果真会有可怕的隐藏么?一种本能的愉悦,一种身体和内心的要求,在此之间,怎么会有猛然袭来的利器呢?这虽然是一个特殊的个案,但他给我带来的恐惧是深重的,一时,甚至一世都无法忘却的
很多时候,我想那个女人,和刘英年极尽欢愉,而又在愉悦当中将他致死的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这样做,既然欢爱了,一定会有爱情,哪怕一点好感,都不可以让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失掉性命的
当我第一次看到一次性酒瓶的时候,我悲哀地发现,现在这个时代,就连酒瓶,也敢露出自己的尖锐和狰狞了
我看着从破损的丑陋的酒瓶口里流出来的酒,我想:古人一定不会喝这样子的酒,古人一定会认为那狰狞的瓶口是会让美酒变质变味的
当然我们这些小人物顾不了那些,我们伸出手去喊六六六
我们人手一枪,声嘶力竭地拒绝喝酒,而酒,这把千年的老刀子,早已躲开我们的枪,锐利地割破了我们的舌头,和内心
有功夫,大略,看似不疼不痒,却包括了太多不许言会的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