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再也不去捉蝴蝶了,只远远的欣赏,它翩翩起舞身影,是那样飘逸,那样灵动
仿佛觉得:“每一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灵魂,现在回来寻找它自已的
”就这么看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一看就是老半天
这种屈服其实也就是反正,就是投奔,就是起义
它无可指责
它不是耻辱而是光荣
一张二十元的群众币从我暂时掉下,落在我脚根前
我捡起钱,昂首瞥见一位年青的姑娘,她一身很潮水的化装,盘着晚装的头发、V领的低胸装、穿一条米色色的热裤,反面再有牵着一条穿衣物的狗
我说:“姑娘,你的钱掉了
”把钱递了往日
“嘿
那是给你的
”“我还没发端唱呢,如何好道理收你的钱?”我仍递发端说
她迷惑地看着我,说:“交代给你的
”也没接钱,走开了
我怔了一阵,收起了钱
“即日该当会是个好日子吧!还没发端就有钱收了
”我内心谈论着
诗歌创作中形式和内容的关系一直是争论的焦点,请问这种争论在当代诗歌中的具体表现
山神,请留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