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指一算母亲摆脱咱们快十年了
十年来,我无不是在惦记的煎熬中渡过每一天
牢记十年前,我刚到重庆处事没几天母亲牺牲的凶讯便传来
太阳晒酥了眉梢,昏暗和皱纹都轻快安逸起来
被烧的河滩上未烧纯洁的玄色的根茎上泛出坚忍的新绿,白色的的叶灰轻轻一碰化作齑粉灰飞烟灭
和缓的火气泛着东风,不过没有了掩饰,脖子里一时一刻的寒凉,却又不想掩饰,东风太美
在拍摄过程中,恰好有一个回归的农人路过田畦,占祥先生忽然高兴地喊:“嗨,请你走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我拍一幅照”
农人很大方、很配合地满足了占祥先生的要求
拍了十多分钟,占祥先生好象才回过神来,他笑微微地对农人说“谢谢你
”而后又对在场的人说,上车吧
看那神情,他一定拍到了好几幅比较满意的作品
人近中年的我,仍然善感,不同人和事,有着不同的感悟,但再不会轻易为什么惊惊乍乍、大起大落了
是岁月的锤炼,也可以说是茶练就了我豁达、坦然、笃定、宽容、平和的心境,是蕴涵在茶中的隐语,随时警醒我,只要活着就要努力去营造一份快乐从容的心情,同时竭力也把快乐传染给他人,犹如茶叶,泡进的或许是苦涩,漫溢出来的,散发开来的却是清香
潘妈妈就爱看兵
兵们操练的时候,她就把羊群赶到北坡,坐下来看兵们在对面坡上摆臂踢腿走直线,听一二三四的口号在山间回响
新兵来了,她会把羊群赶到山脚下的溪边饮水,自己细看那些嘴边还长着绒毛的新兵,有时会自言自语:“跟俺根儿一样……”驻军的三个坦克营移防时,潘妈妈流着泪跟出好远,依依不舍的样子,真像是亲生儿子又上战场、再不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