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遥指杏花村”一句,“杏花村”便有了酒店之意
后唐寅《题杏林春燕》诗中有一句“绿杨枝头啭黄鹂,红杏梢头挂酒旗”,于是酒店又有了“杏旗,杏帘”之代名词
《红楼梦》第十七回至十八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荣国府归省庆元宵”中,元春归大观园省亲之时,有意试众人之才能
每当与心灵做一次真正的对话,总是想心平气和,也总想对思想做一个归结
隐隐约约中摆在我前方的有三条路,一条是事业与金钱,另一条是爱情婚姻,还有一条则是精神与灵魂的最终归宿点
事实上我穿梭于三者之间,或平行或交叉一拐一拐地行走着
某年从金殿出来,我站在门坎内对同行人说道:“想好呀,这一步跨出去再进来就得重买门票了
”收票人笑了:“没关系,你出去了再想进来,我也不收你的票
”我只笑不作答,心里知道,那不过是哄人罢了
人生行路,半步都不容走错,岂能如此好商量?可是这半步,又岂是自己能掌握的,就如当年“蕙心纨质,淡秀天然,平生所见,则独有圆圆尔”、名冠秦淮八艳之首的那位绝代佳人,倘若她真能自己掌握命运嫁了冒辟疆,又哪来的千古骂名?
大概尘世一切的重逢,都是久其余团聚
“不期而遇,适我愿兮
”当你我重逢,碰触了相互的双眸,我在遥想,你我已经怎样许下宿世的商定?佛说:每部分所见所遇到的都早有安置,十足都是缘
启事缘灭,缘聚缘散,十足都是天意
谁人春天,桃花开得正艳,我犹如情窦初开的女郎,在一朵桃花里做梦,东风吹红了我的相貌,绿水荡起我心深处涟涟的情怀
我迟疑着:妈妈?不行,她每天忙上忙下的,多劳累;爸爸?不行,他挣钱多累呀;外公外婆,也不行
外公好把,划掉外公后,我内心很不是味道,想起了外公和颜悦色的面貌和哄我安排的格式
外公从纸上消逝了,他离我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