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明
1.亮点:一元麻将微信“群”—tt552662—vy23547—【930229533】客服QQ464870180—客服微号! 2.特色:广州红中一元一分正规麻将群、一元一分 3.类型:(1-2元红中麻将)(爆炸码)--(2人跑得快) /> 二月踏雪 ★柳向红 雪下了整整一夜。 清晨,我从被卧里探出身子,在窗帘的缝里看到外边白茫茫一片。一阵激动的感觉掠过心底,瞌睡一扫而光,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儿时才有过的感觉。我赶紧起床找了件旧裤子穿上,准备到屋子后边的山上去,体验二月踏雪的感觉。 雪有六七寸厚,软绵绵的如踩在棉花上一般。路上有几个人的脚印,一直延续到山脚下几户人家的门口,我踩着他们的脚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虽然这样省力且不会很快湿了鞋子,可是走了一会就感觉很不舒服,不是他们步子的幅度太小,就是踩着别人的脚印太滑,所以索性自己在一旁走出一条路来。雪不时的进入鞋里,有点湿漉漉凉飕飕的感觉,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这感觉从脚底一直渗透到心里。 路过了山脚的人家,上山就不得不自己踩出一条道来。快到半山腰的时候,浑身开始热了起来,脚底那种凉的感觉也不见了,成为一种湿热的感觉。这有点像小时候雪天上学的感觉。 记得小时候小学在山背后。我们这些农民的孩子家穷买不起皮靴。每次下了雪,只能穿上母亲的千层底上学去。在我小的时候,家乡的雪每次都很大,足可以用鹅毛般来形容(小时候,每次写雪,我都会用鹅毛般形容),所以虽然穿了鞋子,可是当脚踩下去的时候,雪花就钻进鞋里,跟今天我走在这厚厚的雪地里一样。不过那个时候没有今天的心情体会这踏雪的感觉。记得当时并不感觉冷,只要不停下来,脚底总是热乎乎的,甚至连身上也是热的,手心里还会出汗,这都是大山带给我们的温暖。我想似乎应该是这样,这温暖的感觉是都市或者平坦的大道所不能给予我们的。 到山腰了。雪还在下着,不过小了很多,如棉砂糖一般随风落在我的脸上,身上。我伸出舌头,这些调皮的家伙却偏偏逃避我的嘴巴,终于有几粒落在舌尖,只是那么一瞬间,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出味道就融化了。当自己正陶醉于这美妙的感觉,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双手还没来得及从兜里掏出,自己已经爬在雪上,一个狗吞屎的动作,好在满口是洁白的雪而不是狗屎。雪厚,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索性把双手伸开,舒坦的陷进这厚厚的雪里。想到有人曾经为写黄土地而饱尝泥土的滋味,自己就当吞雪仿古了。这雪的滋味可尝了个够,舌头先是麻了,一会就感觉一种淡淡的味道从舌尖一直流到喉咙,然后是一股冰凉的感觉划破胸膛,直冲五脏六腑,清洗心灵。 马上到山顶了。回头看着自己的脚印,一路蹒跚,可是也颇为清晰,能看清楚一个一个的脚印。特别是自己摔倒的地方,看着那深深印在雪地上的人型,就顿时悟出一个道理来,人生的道路也许就是如此,顺着别人的脚步,路似乎一帆风顺,可并不一定适合自己,最起码感觉不到前人走路的滋味,这样的人生是有遗憾的;当走上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自己没有参照的余地,那样的感觉又是不同的,或许你可能会随时摔倒,但是只要自己坚强的爬起来,继续往前走,当有一天自己回过头来的时候,或者后来的人看到的时候,那是一个非常塌实的形象。当然也会有人发笑,可是谁有能堵住别人的嘴呢! 山顶上,风大了很多,风卷上地面的雪扑面而来,脸有点微微发疼的感觉。我理了理衣领,眯着眼睛朝远望去,远处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天空跟到地面浑然一体,从天空到脚下,由灰色到雪白形成一片自然的弧线过度水墨山水画。我想这样自然的色彩过渡不管人类有多么高明的画家也是画不出来的。山上有几棵飘着几片干枯叶子的树,枝丫上挂了些雪,在寒风中晃来晃去。 在风雪中矗立了半个多小时,突然想会不会有人拿着望远镜从高楼的窗户里观望山上雪景呢?如果有,当他突然发现有个人站在山顶上矗立了半个多小时,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想?会说什么?应该会笑话我是一个疯子,在这样的天气爬上山顶,还是会赞美我这样的情趣?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想,但是我对二月踏雪的感受他肯定是没有的。 感觉有点冷。要下山的时候想起有人说用春天的雪泡茶别有味道,于是用手团了一个大大的雪球,准备带回家烧水泡茶。手冻的有点发麻,当抬头看到天空那片灰色就没了兴趣。扔了雪球,把手插进兜里赶紧下山。 进了家门的时候,眼前有点发黑,这又似乎走进了我小学的教室。妻看到我吓了一跳,惊讶的说:“你是谁家的老头?”我便呵呵笑了,知道自己头发、眉毛都已镶了雪花,雪已把我弄成白发老人了。 作为高迎春的朋友,笔者在了解到他孝敬母亲的一些细节后,多次想采访他,可他总是推辞说:“羊有跪乳之义,鸦有反哺之恩,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没什么可宣传的!”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每个人都知道的道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他那样呢? 割着割着,听到前面不远处有说话声,抬头一看是十三岁的儿子狗娃提着汤,十二岁的女娃提着装馍馍的包进地了,就在对面老人的割完的麦茬里。正在这时,儿女们大声叫他们过去喝汤。于是他叫过相距自己不远的女人。见到老人后他们憨憨地笑笑后,顺手抓过附近的麦捆,往屁股下面一塞,成了一个天然的板凳,儿女们便从包里掏出大碗,舀上满满一碗,先双手递给爷爷,爷爷一声不吭地张口就喝,又盛上第二碗,递给正准备吸烟的父亲,父亲嗅了嗅说:挺香的,让你妈先喝吧!他自己便卷上一支烟,吸完之后,手在并不干净的衣襟上搓搓,右手抓起一大块馍馍,就是一大口,在咀嚼的同时,左手端起一碗奖水拌汤或者鸡蛋汤,美美地吸上一口。吃完后,便起身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当时太阳还老高,有不少工蜂出勤去了,我就把纸箱底朝天地扣在蜂群上方,固定好纸箱之后,在蜂群最密的地方用双手轻轻地慢慢地往纸箱里捧了一大捧蜂子,蜂群似乎有点搔动起来,不少只飞到我的脸上,不少只落在脖子上,不少只钻进衣袖里,手心手背都有爬满了那些小精灵,我不会担心它们有过激的行为,哪能怕它们从衣袖爬到脖子,又从脖子爬到手臂;可就在匆忙之中,我忘记了要把裤腿孔紧或要高高卷起,慌乱中,有几只从脚边的草丛里钻进了裤脚,又顺着小腿往上爬,这可咋办呢,两面三刀只手上还爬着许多,而且它们还没有离开的迹象,情急之下,甩掉右手上的满不在乎地爬来爬去的几只,赶紧把裤脚高高卷起,放它们飞去了也!这才免去了也许发生的不必要的麻烦。 首先的征象是:某日,我刚把手搭在门锁上,果然被噼啪地电了一下。微弱但锋利的交流电,像一只蚊子叮咬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