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出原始森林时,阳光越来越强烈,穿过树林的缝隙,斑驳的光斑落到我们的脸上,落到树杆上
一路慢慢地走着,呼吸变得均匀,心情也平静起来,已没有了刚刚进沟时的兴奋和激动,取而代之的却是思考和担忧:我们应该如何对待自然,才对得起子孙后代?
无主题的变奏
云层散乱,看不见的涡流
飞翔的险恶不过是一种可能
我睁眼俯看,或是闭目养神
失重与超重时的摇摇欲坠
所谓的飞翔焕发金属的银辉
刚刚掠过的,分不清是朝阳还是夕阳
看上去翅膀很低
低得连一只鹰的翱翔也目不能及
云朵的影子映照到天边
天空没有高度,很蓝很远,蓝到深渊,远达遥远
没有鹰,鸟影也没有
如果有,还是骄傲的鹰么,它坠地时的那轻那失落呵,想来不会超过一枚落叶
都兰是蒙古语谐音,意为和缓的场合,果不其然,在柴达木盆地这边是一个和缓的地区,和我前进中的其它场合大不一律,这边是高寒草地地带一片高原干旱区的绿洲农业带,在大片农田范围是排排矗立的杨木、沙柳等拉拢的防风林,于今还没有零落几何叶子
纵然是晚秋,但能鲜明的发觉到这边夏季是一个多彩的寰球,故乡苍翠,树叶劲展,莺啼燕语,良辰美景绝不出色于湟水谷地
可是,男人就很难把自己铸成一个浑圆的砝码
因为,他常想到理想、事业;想到男子汉应该成为女人心中的塑像,像一株紫铜色的铁树,为这个宁静的世界遮风挡雨,做一根结实的栋梁
纳兰容若,常常念起,就像读到一曲笔墨新颖的小令
而留意于纳兰然而一句天性经纪,以是愿为他痴迷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