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一个女人跳得好张扬,伴着狂野的节奏,她身上渐渐弥漫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这股味道让我想到了腐烂的花瓣,隐约间生出几丝反感
当然,她招摇的舞步也引来很多苍蝇,几个头发油光可鉴的男人紧紧地靠在她四周
应该说,身处这样一个环境,让我很不自在,虽然舞厅是一个消沉堕落的地方,但也应该消沉得有品,堕落得有节
不觉意兴阑珊,觉得自己的脚步有点拖沓缓慢起来
,有时又对着清清的溪流默默无语
苇丛中不时又跳出一只水田鸡,可它还来不及潜入水中,就被花姐“抓获”了
当半山腰传来“咩、咩”的叫唤声时,夕阳就只剩下半边脸了,显然,斗里的麦子已经不多
这时,李阿祖和爷爷便分头出来找我们,花姐就把大部分“战利品”归我,而她却只留下很少的一点儿
我好想对花姐说许许多多,可又不知说些什么
此后,我几乎每天都在期盼中度过,清澈的溪流里每晚都流淌着我甜蜜的梦
时光飞度,十八年弹指一挥间
李阿祖早已作古,爷爷的坟头也长满了小草,花姐高中毕业后嫁到了山外另一个生长着樱桃树的村庄
我却远离老家到了一个令人陌生的城市谋生
如今,我的视野里早已消失了乡村的磨房,倾听流水和磨面的声音已成为一种奢望
白天,我时常被某些看似正常的举止弄得莫名其妙;夜里,我总是被一种不可名状的声音惊醒
因此,我常常泪流满面
转眼又是樱桃花喷丹吐霞的季节,我何时又回老家,再去看看那些正在风雨中老去的磨房呢?!
2、关谷:你也可以找个人陪你去私奔啊,然后一起,浪迹天涯,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过着衣不蔽体的生活
红耳小妖,郝亮
我们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