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是真的到了,朵朵万紫千红,蜂飞蝶舞,娉开夏的门扉,绿水苍山,绕过了春天,款款到达了夏
所以,夏的用语遽然间,跃入眼帘,夏的滋味急急急遽,连接熏染在了纸上,到处充溢着夏的词章
明朗下,发端把躲在暗角的旧事,逐一揭露,摆放在阳光里,暖暖地梳理旧功夫,思起你……
心头是婉转的轻晕,口中是徘徊的低唱,在这个滇西边陲重镇永德缀满繁星的夜幕下,我一边吃着羞涩成金黄色的芒果肉,一边拥着一大堆的神秘,让思想自由奔驰在清旷的原野上
踯躅之际,我思维的眼睛望望这里,瞧瞧那里,都很像是用蒸腾的雾霭调绘成微红的雾裟笼罩着的天堂
这样的比拟本是不伦,可我仍禁不住如是畅想
南汀河畔的葫芦传说,一只奶头吊大的三位部落首领称雄永德的昔日壮举,黑龙与白龙的神话,彝乡乌木龙的“桑沼哩”秘密,还有寓意深远的永康壁画,都以吱吱作响的语言形式,线条样切割着我的思路,促生胎动般的潜能,于万寂之中留下一分两分的喧哗,企图将永德的自然韵味,从芒果的香馨里剥离
然而,无论怎样的抽离,永德的韵味,始终是与芒果水乳相交,难舍难分
无情的时光,可以带走芒果青春的容颜,可以洗褪芒果灿烂的金色,却带不走芒果用激情铸就的回忆
勿庸置疑,潜伏在芒果里的所有关于永德的回忆,一定都是发端于那棵具有三百多年树龄的“芒果树王”的身躯
草草走着的思路,注定要与“芒果树王”碰个正着
想象中有兴奋在酝酿,我一拍大腿,乐了
我玩过的最高级的一件玩具是一把木头的道具手枪
我父亲当时在县里的京剧团工作,有一次就带了这把手枪回家
这把枪虽是木头的,却和真枪一样
其他小朋友玩的木头手枪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记得那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种长久的幸福之中,因为我拥有了一件别的小朋友不可能得到的玩具(有钱也是买不到的),这足够让我狠狠地满足一下童年的虚荣心了
有一段时间,因为这件玩具让我成为了一群孩子的头儿,而普通情况下,这种殊荣一般是年龄稍大一点孩子的
这成了一个不容忽视的生活细节,就像每天人们都要吃饭、呼吸和睡觉一样,平凡又必不可少
“在钢铁成为钢铁之前它的状态是铁矿,这是一个铁矿的时代
”6月的农村,下雨的天气,蚊虫在灯下乱舞
姨妈在窗口看见我抽烟,并且开始责备
抽烟的年轻人都不是好人,就好象染发的女人都是妓女——我的潜意识里面是:就好象画了眼影的女人都是妓女;而梁小二的潜意识里却是:就好象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是妓女——我们都是什么心态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