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友人怀想起小时候过中秋节的情景
那时,为了烘烤月饼,往往要手忙脚乱几个小时,之后,隔壁邻居们相互交换着各自的月饼望月品尝,虽然乡下人不知道“明月几时有”,也没有那份“把酒问青天”的雅兴,却也过得挺有滋有味的
我告诉友人,记忆中,小时候乡下的中秋节是极郑重其事的
团圆晚饭之后,皓月当空,乾坤朗朗,母亲总是要点燃几炷红香,然后将托盘中自烤的月饼高高举过头顶,随即长跪数叩,虔诚至极
清清月辉,匀匀地洒满母亲一身,又从她的身上泻滑而下,仿佛悬挂成水晶的帘幔
母亲宛如通体透明地置身其中,那么努力而果敢地挣脱了倦怠的围困,神采奕奕地与熠熠天光辉映,哺育过几个子女的胸脯还十分醒目地起伏着
是对天庭的敬畏?还是对一轮满月营造的亘古情怀的向往?那时那地,倏然间,我有一种感觉,天上的明月和地上的母亲浑然一体,相融相生了
没有天上的明月,母亲又如何有如此生命的造型?没有母亲如此生命的造型,天上的明月又会显得何等的惨白空洞!印象中,普普通通的月饼也是分外香甜的,心境也很分明是兴奋而热烈
农忙的季节,邻居都要翻地
你看,张家的地还未犁完,李家的男人已等候多时了,干什么呢?等着先把耕者的犁掮回家,就算搞定了明天的活儿
自己有犁,就不愁了
女人身上有伤,会细心地掩饰起来,唯恐影响了自己的外表美
许多希望,也可以在叶子里,在温暖的阳光下,随着秋天的时间,悄悄地写一首诗,这是现场的第一个单词,在速度放缓,发现属于自己的世界
许多希望,也可以像过去一样秋天,互相抱着,在秋天的秋风中甜蜜地快乐,让爱情变老,有爱伴随着誓言的誓言,成为最后的家
我希望,在我的笔中,我从来没有过多的岁月,以及该段的诗句
朦胧的窗外树影婆娑着像是死了一律,这夜宁静无声到没有一点气味,我不想给独立下什么断语,瞅着绿荫下雪水摇震着树影打散了屋脊上的哀草
被急遽的落雨苏醒了,被这埋怨的野冷惊扰的情绪不宁
痛快把凉鞋放在头顶下硌着脑壳睡,那种冲突的人味儿报告本人身材和影子属于同一个阶层,就那么相互偎依在残缺的单薄中,振奋着污染的泪花清洗着实际的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