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姥娘家在小村的最东头,推开半掩的柴门,正看见老姥娘跟舅姥爷坐在堂屋的小饭桌前吃饭
是黑黑的地瓜干窝窝头,桌子上还有一碗切成片的咸菜,几根鲜嫩的大葱
老姥娘拿出藏在柜里的饼干给我吃,我认出那是妈妈捎给我姥娘吃的,包装纸上被我不小心用剪刀戳了个洞,现在那个洞还在
我不想吃饼干,眼睛盯着桌上的窝窝头
姥娘说,她不稀罕饼干,给她吃窝窝头吧
生活中的感动无非就是窗前的密友,彼此珍惜,并把这段在一起的时光带到了极致
几年后,当我再次想起它时,它仍然是风雨中最美丽的记忆
男人们停车、搭垛,卸下了一天的希望
下班回家急忙跑到阳台上去观察,只见鱼儿在前面游着,海龟在后面跟着,虽然海龟的身体明显比鱼儿大几倍,但一幅妇唱夫随的美好情景展现在面前
夜里我起床再去看海龟和鱼,只见海龟爬在水底,而鱼儿呢就浮在他的背壳上面
问老公是否最近给海龟肉食了么?老公说这两天他不但没给肉食连最简单的素食都忘记喂了
看来当两个不属同科目的食物链上的动物,也许真的会产生爱情
没有人领会这条河源自何处,与之为伴的是岸边一排排的芦苇丛,再有长在岸边的一棵棵柳树,另一面是从未变过的陡峭苍山
河里的水像是没有极端似的从来往卑劣,河水深浅纷歧,有的场合深不见底,有的场合却能透过澄清的水看到水时面包车型的士水族和石头
一群群鸭子像儿童们一律在碧水飘荡的的海面上玩耍游玩,水里常常有百般的水族游来游去,有功夫还能在水中捡到几个鸭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