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岁半的女儿在爷爷奶奶家的客厅里终日欢天喜地、兴高采烈,妻子买回来整箱的袋装牛奶,所以我不需要每天一听见哨声就提了奶锅下楼去打牛奶
但我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把挤满了屋角的旧报纸旧杂志处理掉
于是,就和操一口地道河南腔的老王混熟了
收了十五年破烂的老王把生意真的做大了,但为人一直很厚道
有几回,他进屋来小坐片刻,喝口水,抽根烟,和我拉拉家常
他说他每年只有春节才能回家,把收破烂挣的钱交给种地的老婆,让她给一儿一女交学费,还要把公婆照顾好了
说这些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嘴唇和喉咙轻轻抖动着
这尘世草木,花鸟,再有咱们,固然都是这尘世的一份子,偶尔都没辙安排本人的运气
即使鸟儿今世长久禁锢在笼子里,我想它也蓄意从新度入循环,不过循环转世早已在三生石上写好,流过功夫的忘川,没有人能采用本人的运气
艾米米眯着眼看向正被人众星捧月的宋教师,那男子正一脸‘做贼胆怯’重要兮兮地到处探求,隔着那么远的隔绝,她简直都能瞥见这东西额头上的盗汗
她心中一阵呵呵,紧接着宏大的冷意消失,一股炎火之气在浑身间遽然炸开,头顶就窜出了熊熊焚烧的火苗
几只北归的小燕儿栖在电线上,便有了那纯情的五线谱奏出的春天的音律,它伴随着人们将纯真的挚情和期翼放飞,融进春的蓝天里
于是,春充实了,在充满爱意的笑靥中酿出一缕柔风,蘸着春雨,为百草千花涂上五颜六色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们全家人一起去了离家八里路的一位亲戚家
记得他们家好像是在给儿子娶媳妇儿
本来是父母带着四岁多的小弟一起去,我留下来看家
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不怎么爱凑热闹的我也非要跟着去
无奈,父母就同意把我们两个都带上
临走时,我去看了小凳子并和它说了再见,还叮嘱它乖乖地看家
它用恋恋不舍、饱含深情的眼睛看着我,也许想挽留我,可我却坚决地转身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