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是1985年入四四川大学学华文系,进校就介入了书院的新野诗社,其时社长是外国语言文学系的赵野,副社长是华文系的钟山、温恕,常常在四舍反面澡堂楼上的咖啡茶厅和九三路上的留晓酒吧搞些震动,接洽诗歌,窜改会员大作等
习惯了楼板的存在,自然就无法理解虚无,可是,虚无却是客观存在的,虽然它充满了神秘
人们将没有的东西变成有了的东西的过程,就是创造,就是证明虚无存在的一种思维过程
当然,这个思维的过程既艰难,又布满了空间上的阻碍,一如各式各样的楼板
更为可悲的是,许多的权威,在思维的领域内,铺上了一层层的楼板,又在楼板上涂上各种耀目而又好看的色彩,给人留下理所当然的印象,并使许多人引以为习惯,成了一种思维定势
如是一来,一些人试图想象虚无的梦想,被这五光十色的楼板所搅动、模糊
更有一些人,被依附于楼板才能够存在的蛛丝网的晃晃悠悠所吸引,完全忘记自己本质上,就是走在奔扑虚无的路上
那房间的楼板,水泥地倒也光滑,却是裂了缝、起了皮的,显然是一栋老掉牙的旧楼
楼板吃力地支撑了八张床和两张桌子,还有八张床头的八只木箱——单身汉唯一的家私
八张床下,塞着八名矿工的八套井下工作服:单衣、棉衣、水靴、安全帽和防尘口罩,还有井下照明用的电石灯
那时的工人,讲无产阶级政治觉悟,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斗私批修”经常化,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争抢澡堂里那少得可怜的更衣柜,于是就把工作服穿到宿舍,塞在床下,楼板便替代了更衣室
这蹭满矿石粉沫的工作服,给楼板留下的不是普通的灰尘,而是要命的矽尘,是夺走矿工生命的无情杀手!
11、幸福是哭的时候有人疼,笑的时候有人靠
60、我不喜欢这世界,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