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的第二天早晨,我就又上班了
坐在单位的大轿车上,触目都是熟悉的面孔,偶尔有一个两个陌生的,很快就认识了
沿途的戈壁上白草还没有改变颜色,飞扬的土尘模拟古典的战争
到达的时候,我看见熟悉的大门、高宣的标语、宾馆和办公楼,它们长此以往,在我,在很多人之前,年轮长过我们的生命
最初的人不见了,走了,或者就地停止
偶尔会在发黄的纸页中找到他们,细心的阅读往往是个虔诚的怀念
8月20日,小兵回到什木地村
清晨,母亲用劈柴点燃了温暖的火塘,又见炊烟升起,笼罩了整个房子
“终有一天,我们会不再贫困
”小兵说,父亲背毒和自己选择读书一样,都是想要改变贫困的现状
隔着话筒,我能感觉到林的说话声音有些颤抖,真没想到他为我高兴得这么强烈,我为有这样能替我开心的朋友而高兴
兴奋地告诉林要去找他给发票盖章并填日期后,我挂断了电话
因为当时林给我发票时,我没注意看,刮奖时才发现章没盖,日期也没填,所以只好再去麻烦人家一趟了
应该说,新闻记者以平实的语言,简单介绍事件的经过,并不会感染读者,顶多让读者被吸引着看下去而已
我们一般看了这样的介绍,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消息,是很难为之感动的
为什么呢?语言的平实不是问题,而是这平实中忽略了重要的细节
这些细节是触发我们情感的神经元,没有这样的神经元,我们是不能感动的
这就提出了一个文章的写作问题
从来这边是都来提巴格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