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路上自然也没什么感觉
路口挤满了牵马的白马男孩,候着挣游人的钱,他们对白马少女的歌舞就像对马屎一样习以为常
见我出来,白马男孩一窝蜂围过来,用流利的汉话劝我骑他们的马
我没理,一心只想突围
一个牵着一匹“斑马”的小个子男孩过来拉我,求我骑他的马
男孩看上去有十二三岁,晒得很黑,满脸雀斑,身上的白裙子已经有些破烂
男孩说他的“斑马”是寨子里唯一的,而且天天都洗,特别干净
也许是我不喜欢男孩广告般的招徕,厌恶起来,但我又分明发现男孩眼眸里的乞求是真实的
她们看似生存在一道的大师庭里,本来是每一个零碎的散体,是一群无家可回的漂泊者
鱼们又悄悄地游过来,在岸边奇怪地张望,它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热烘烘的蒸槐花撒上白糖,热气蒸得白糖要化不化,甜香富裕口腔,咱们都舍不得放下碗,只吃到肚子圆滚,唇齿留香
天上有一盏红纱灯
篾青为骨,外糊红纸,一个矩形的筒,内里点了烛炬,放到天上,纱灯是很好放的,连脑线都不必,在一个角上系上线,就能飞上去
纱灯在天上轻轻飘荡,不领会干什么,看了使人有一点薄薄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