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18新年快乐!愿你一年365天,天天开心,时时快乐,分分精彩,秒秒幸福
其实,我对春天的排斥有着一些玄秘的原因
十二岁,我对春天开始了又一次认知
只是这一次,春天在我眼里变得轻佻淫秽,溷浊不堪
比如花朵,书上说,那是植物的性器
既然是性器,难免牵连到雄性、雌性、交配、子宫、受精、妊娠等等一切与性相关的内容
这些词语,就像一群被剥光了衣服的肉体那样使人难堪
而书上又说,春天是动物交配的季节,果然,在某个春天的夜里,月华柔媚,暖风熏铉,我听见屋顶传来猫的叫春,之后,便是两只猫不断的嘶叫,不断的纠结,不断的攻占与突围
那些肆无忌惮的声音象一场大火,从我心里燎原而过
我感觉羞耻
惶惑
恐惧
同时,又蒙生了巨大的好奇
一个季节慢慢地远去了,一个季节远远地走来了
在那些几天,我的母亲,我的妹妹希望上帝正在下雨,并且不可能均匀的水
当人们已经开始植水时,小物种的田地,水太多了,米饭是发芽,因为水太多了,很多米饭会淹死
结果,漫长的幼苗非常罕见,很多空白的地方,只是看黑暗的污垢,这埋没了一支笔
卡夫卡在给他的女友菲莉斯的信中说:“为了我的写作我需要孤独”
卡夫卡是一个对于寂寞有着超常忍受能力的人,因为他甚至不满足于仅仅“像一个隐居者”,他希望自己像“一个死人”,他说:“写作在这个意义上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
正如人们不会也不可能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人们也不可能在夜里把我从写字台边拉开
”熟悉卡夫卡的人们都知道,正是因此,卡夫卡想象中的美好生活,就是做一个“地窖”中的“活的死人”
他说:“对于我来说,最好的生活方式也许是一个人呆在宽大而又幽闭的地下室里靠尽头的一间小室,只身伴着孤灯和写作用的纸笔
”(卡夫卡《致裴丽斯》,《西文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下第299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
)卡夫卡用“最好”两个字来表达他自己对寂寞的态度,是因为像他这样的作家,早已把对寂寞的忍受变成了对寂寞的享受
是的,在好多人那里,寂寞早已不是什么需要“忍受”的东西而是一种值得去“享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