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你潜入地下,使水体变得与你一样
进入人的口腹,时间一长,癌魔的阴影便于两岸飘荡
河南某县的你的身旁,有了癌症村;于是,你走到哪里,哪里就会一片恐慌
为了不受你的侵蚀,深打机井,亦是良方
怎奈地方政府与百姓,缺少老兄孔方
黄昏时的花,有一种静美之姿
而花中的黄昏,是花最艳丽的时刻
花与黄昏,都是安静的
如岁月无声,自有其静美之处
最初的接触并不多,常常遇不到时只是相互留言给对方
后因着家中生意的关系,我迁移到了江城,那座K所在的城市
爱极了烟雨醉潇湘这几个字,只是我更喜欢叫他K,那是他真实的名字
K、K、K,我喜欢这样不停的叫着,好真实的感觉
我讨厌24小时被人监视的感觉,很自然的搬进了K的别墅中
见过K的父母,一对很慈爱的夫妇,难怪会有K如此出色的儿子
K,不过32岁,却有了成功男人该有的一切光环,并且单身
我们住在一起好久,却可笑的未发生过什么
有些事,没有发生,真的是一个永久的遗憾
同居的第三年K走了,把我这朵依附在他身上的芦丝花连根拔起,丢置路边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为了一个肯和他上床的女人
他说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也必须有正常的生活
也许,我是不正常的
布拉克教师识相地退出房子,咱们毕竟能独立说话了
门开时,进来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不老也不年轻的男人,脸象刀条一样瘦削,两只眼睛细眯细眯的,带着一丝不经意的笑意
“拉磨、拉磨”,他们兴奋地叫着,说你可来了的话,然后便给我们引见
“拉磨”笑着,刀条脸咧出一条一条的笑纹,迟到了,先罚酒三杯
说着,便举起杯,一杯,两杯,三杯,三大杯满满当当的金威啤酒倒进了嘴里
他们说“拉磨”是摩梭人
依我在西北的生活经历得出的结论是,少数民族兄弟喝酒爽快,不象汉人,最起码不象长江以南的汉人,喝酒时总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一杯酒可以联络二三十个人的感情
于是我对“拉磨”产生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