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遇“噪” 近日,因隔壁会议室搞装修,我尽情的享受了一回受“噪”的滋味
这“噪”:含电钻的嘶鸣,锤子的敲打,怪味的熏陶,灰尘的侵袭,民工的欢笑……
那声音,似怒吼的海潮、野狼的长嗥,频亡的惨叫
弄得我胆战心惊,魂飞魄散,头晕目眩
其心烦躁不安,其状惨不忍睹
跳蚤来自贫穷的昏暗之中
越来越多的跳蚤使他们变得无动于衷,我仿佛又听到了我长满虱子的童年时的一句老话,“虱多不咬”
他们在用对待跳蚤的态度对待身边的贫穷
他们连句像样的汉话都说不清楚,他们又能走多远
他们靠种一坡收一箩的“羊皮地”活着,无心去想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这里是不是贫穷和跳蚤居住的古老王国?我想起歌德写的《跳蚤之歌》
我在教学生唱《跳蚤之歌》
“在古时候,有个国王,他养了个大跳蚤
国王待它很周到,比亲人还要好
他吩咐皇家裁缝:‘你听我说,脓包!给这位富贵的朋友做一件大龙袍
’跳蚤穿上新龙袍,在宫廷内外上下跳,它神气足、得意洋洋
国王封它当宰相,又给它挂勋章
跳蚤的亲友都赶到,一个个沾了光
那皇后、妃嫔、宫娥,还有文武官员被咬得浑身痛痒,人人都受不了
但没有人敢碰它,更不敢将它打
只要敢咬我们,就一下子捏死它!”我一遍一遍地教唱着,歌声、哈哈声回荡在山谷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了跳蚤,是否也认识了贫穷?
陈欣先是一愣,显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随后充满感激地看着我,上课听讲也格外认真
下课了,我要去厕所,就把背包交给陈欣保管……她格外认真呵护着那钱包,把它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知道她的那份虔诚是在维护着一份老师对她的信任
依稀牢记我厥后边喝边吐总算实行这不大概的工作,总也忘不了的是校长让教授们吃掉了煮水的香蒿
所以,每周星期四下午澡堂门打开之前,夹着肥皂毛巾拖着一双破鞋的男教师(为表礼让,他们让女教师星期三先洗)并不是很多,绝对不能用密密麻麻四个字来形容,只能说他们是一小群等待着下海的风度有些翩翩的企鹅而已,也只能说,咣当一声落锁之后的澡堂之门,隐隐地与当年德国集中营的大门有些儿相像:澡堂之内好象是一个自由世界而澡堂之外好象是死亡与酷刑的牢狱
大家口里高呼着乌拉一类的声音,群情激动如冲向冬宫的革命的俄罗斯工人阶级,这激动,甚至只有巴黎人民攻入巴士底狱的激动才勉强可以形容
我曾在电视上看到过消防队员的着装比赛,警笛一响,他们就要迅速地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而且要穿好
要去救人教火教国家公民的财产,是要练就一身过硬的迅速着装的本领的,可是,在我们平静淡雅的学校的澡堂里,我却看到了另一种与此截然不同的比赛:脱衣比赛
大家一个比一个手忙脚乱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毛衣、衬衣、毛裤、线裤、裤头、袜子……似乎那些衣服上已经着了火,得赶快脱下来,得赶快向水里奔去,而让我每次都感到欣慰的是,这脱衣的冠军,每次都是我的同乡即学校办公室的干事小王
我真的为我们秦安人无处不在的麻利而高兴,我真愿意相信要是见到了落水的儿童,他们也会同样地勇敢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