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在一次母亲与姑姑的谈话中,母亲再度旧事重提
我插嘴说,你一味埋怨父亲,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呢
你想你那种行为对别人是怎样的一种伤害吗
你活了这么大年龄,不肯认错反思,导致你失败一生
父亲没缺你吃,没缺你穿,没打过你,你却一辈子没得到他的心,你悲哀不悲哀?母亲震惊,矛头指向我,骂得我抱头鼠窜,匆匆败阵
我这话是够刻毒的,像噬人的小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阿昆冷冷地笑了笑,“我曾给你说过我的家庭吧?你是我遇到的难得的朋友,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的妻子曾对我不贞
”
立在父亲的碑前,看飘起又落下的纸钱,在泪眼婆娑中他们似乎变成一群翩翩的黑蝴蝶,顺风而去
任一生尘风吹皱惨白的缺乏,拂乱唏嘘的肠断,我仍旧会静默坐在流年的一角,倾听风流过的声响,低眉,蓄一颗明亮晶莹的泪珠,揉进惦记的墨,将这份刻骨的柔情,绘成一幅琼花漫香的水墨图画
今晚,我再次被雨唤醒了,梦想再次打断了
我试图调整自己并继续睡觉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不再关注下雨,我今晚有一个梦想
演示重复,同一地块,同一个人,具有讲故事,绘图层
愿,他们知道我害怕,陪我,给我一个安全感
也可能,我认为他们梦见了我的愿望,无论如何,这种感觉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