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有感化力,率领来日的优美
芳华有熏染力,充分将来也永垂不朽
生存撑起漫漫此刻,人生成果着姗姗有米
/> 农历二00五年十月三十一日是我妈的生日,可是赶在了周一,我们都不能影响工作,索性我们自作主张,决定周日给娘提前过生日
目的还不是借此一聚,让娘开心不是? 老弟有车,正好载着我们夫妻二人还有大弟和小侄女(弟妹去自考不能前往)一同去
谈起小侄女,那可真让我们想啊! 她现在十一个月了,粉嘟嘟的小脸蛋总让人情不自禁地去吻她
只要有大人在一旁,她就自己安静地玩
尿尿时,她的表情不对劲,她的爸爸妈妈一把就撒了,她这点最是可喜的事了
谁逗她她都喜欢跟人笑,还让人抱,两只小手紧紧地把着你,很怕掉下去
她的模仿力极强,你伸舌头逗她,她也伸舌头配合你,并看着你笑;你跳舞给她看,她身子似乎也带节奏地跟你做动作
为此,她成了全家的开心果
都喜欢为博她一笑而耗时陪她玩耍
一跟她玩起来,真有物我两忘,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就这儿,我们有时还轮不到份呢
若是她妈妈要回去抱她,我们只好悻悻地眼巴巴地拱手相让
这时我们感觉:对于孩子,母亲的权利是最大的
所以,有时我们也讨好孩子的妈妈,为了尽可能地抱到那可爱的小宝贝! 尤其是我大侄女,白白嫩嫩的,不尿床,不哭闹,成天开心地笑,这样的孩子又有哪一个不喜欢呢?何况我们还有着血缘关系呢
可是,由于我不经意地说了它一句,却伤害了我的小侄女
她竟然撇嘴哭了起来
这话还得从我们去给妈过生日的路上谈起
大弟弟35岁才得子,自然格外珍爱他的宝贝女儿
本来去时我就请求大弟:“小侄女让我抱吧
” “不用,我抱着就行
”
我出生后的第一个鸡年,估计是什么邪教在幕后兴风作浪,在我们的农村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信仰危机
那年我太小了,太急功近利了,太畏惧死亡了
虽然对佛祖观世音三叩九拜,仍然豪不犹豫的接纳了“天神”的预言
“天神”说这一年是大凶年,会死许多人,信教者方可免于一死,也有得道成仙的可能
于是各家各户都张罗着在大大小小的门上贴上红公鸡,用以避邪
那一年,我对死亡恐惧变本加利,和姐姐自剪了许多只公鸡,涂上红墨水,在卧室中满墙满墙的贴,最后连我的背子也换成了红色
后来又流行一种纸条,是解救罪恶的良方,说要传了十个人可以救一命,一百个可以入道,一千个可以成仙
于是我就虔诚的守在家门口,把那张纸贴在墙上,用肤浅的三两点学问,向过往的行人宣传,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
至今想来,因为蒙昧无知,竟成为过邪教的宣传员
作为生命中一个及其重要的段落,那段乡间的生活,是那样的令人难忘,那样的质朴而美好,随时都会让人衍生出万端的感慨
感慨那苍茫雄浑的大山,感慨那碧蓝如洗的天空,感慨那高高地悬挂在的山腰子上的村落以及那些泥土一样沉默厚道的父老乡亲
沿着一条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峡谷的走向,沿着一座纵横千里而依旧巍峨不减的大山的走向,便可抵达我曾经生活了整整二十八个年头的,那个卑微的,永远不为人知的村落
在一座巨大而陡峭的石崖下,在一条瘦瘦的河流旁,远远便可看见一棵年迈的榕树,几竿懒懒的翠竹,几丛老辣的芭蕉,几片淡淡的烟岚,掩映着一片简陋而陈旧的茅屋,那就是我生活了二十八个春秋的老家
这些年为生计而四处奔波,曾见过许许多多的大山,但没有任何一座大山,能够如我老家屋后的那座大山那般气势,那般雄浑
那是一座真正的大山,全由一些锋锐而坚硬铁黑色石块堆垒而成
大山的半腰,坐落着一个朴素的村落,那就是我的祖辈世代生活的地方
“万岁!”她们都拍掌喝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