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美好的过去,而每一个美好的画面,都像一把剑刺在心上
那又如何
爱的时候是真的爱,就够了
再去追究这么多,是不是他就能回来
是不是他就会改变现在的冷暴力重新回到那个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事情的男生的样子
巴棱杏逐渐成熟了,姥姥就摘下来给我吃,吃不了姥姥就领着我把杏送给邻居
那杏黄澄澄的,大的有鸡蛋大小,又酸又甜,好吃极了
看着尚未开花的柿子树,心里就已经乐开了花,心想到了秋天,又能吃到香甜松软的柿子了,感觉真好
教授也不会牢记我,由于我不过最卑鄙的一个
我独一能表明过我在这边的惟有这个书院里会有一个名字叫12级的点火婢女
惟有在搜集里本人才是本人创造帝国内里的皇子,固然教授报告咱们说搜集他空幻,咱们不该当就那么沉醉在内里
记忆最早的一次,好象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
那时,家父在县公安局工作
有一个假期里,我从农村老家随家父到公安局小住
乍一到城里,感觉什么都新鲜;可慢慢的,就觉得无聊了,因为局里都是大人,没有小朋友与我玩
一天,我正在大院里四处游荡,突然看到一位姐姐坐在井边洗衣服
她好象有十四五岁,脸蛋白白的,头发刚洗过,稀稀的、长长的披在肩膀上;身材很好看,现在想起来,就是“曲美”
我不自觉的向她挪过去,但不敢靠近,只是躲在附近的一棵大垂柳树下呆呆的张望
她歪着头,双手搓洗着衣物,一抬眼看见了我
我好象是偷了她的东西被她发现了似的,赶紧把脸藏在树后
过了一会儿,我见没动静,就又探出头看她,见她正冲我微笑,笑的很甜,甜的我忘了害怕,忘了躲避
她向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她的眼睛很水灵,就像熟透的葡萄闪着光;她的小手很纤嫩,就像刚拔出来的白茅根
葡萄和茅根好象几根魔绳,把我拉到了她的身旁
我像馋嘴的猫一样蹲在她的身边,盯着那葡萄和茅根,可她却没让我吃,而是起身到厨房拿出一块热地瓜,一掰两半,给我一半,她自己吃一半
那一刻,我的全身熔化了,不知道我在吃地瓜,还是地瓜在吃我
从那以后,每当有人给我介绍对象的时候,我都会试图寻找热地瓜的感觉,可每块热地瓜都没有她的热地瓜的味道
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她的形象朦胧了,就像月初朦胧的月牙儿,但她那葡萄似的眼睛和茅根似的手指还隐约可见,那块热地瓜的甜蜜味道还时常在我舌根泛起,有一种醉人的醇香
只有适应和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