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先生在《乡关何处》中说:“我想任何一个早年离乡游子在思念家乡时都会有一种两重性:他心中的家乡既具体又不具体......真正的游子是不大愿意回乡的,即使偶尔回去一下也会很快出走,走在外面又没完没了地思念,结果终于傻傻地问自己家乡究竟在哪里
”
人生一梦,功夫如歌
不知忘了有多久,再也不曾在此般凄凉的晚上,用颤动的双手,敲击着寒冬的键盘,写就一阕错落心弦的断句残章
遽然回顾,功夫的风声,有如凋谢的花瓣,散却了无穷的忧愁
雪舞流年,冬梦已深
也许别有根芽,享用不了尘世高贵
雪很美,固然她落下,必定会化成水,但她潮湿了地面,产生了新的人命
对于江城,对于中华地面,瑞雪倾城,拈一朵雪花暖心,这个冬天便不会感触冰冷
此刻,我的目光如箭,笔直地射中远处的家园,也射中自己幸福的内心
江南的绿岸,原野上的田畴,以及村舍、湖塘,都以一种温存的弧形,郁郁葱葱,生生不息地布满天际
我觉得,最坦诚的目光莫过于我们在遥望家园的时候
这目光是无可阻挡的,也是无须掩饰的
金色的阳光微笑着抚摩着绿色的草地,晚风调皮的吹来,带着雨后草原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