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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会相信大理石完全是自然的造化,不过,在大理,谁也都会说,在大理石上,所有的画面都可以找到如此的实影
它们流动,将某一个侧面在一面又一面的大理石上显影
不念马拉松多久中断,尽管尽早取走马拉松,不念长久怎样控制弧线,尽管兴盛握有道路,比及功夫变成风气的愤怒,比及功夫变成天然的艺术,比及手心俳徊自由自在,比及情绪控制风雨兼程,开销仍旧锋芒毕露,成果已成初定矛头
/>山楂树 在黄草坝山区,我又看到了山楂树
这种老歌里的树是适合出现在梦里的树,树下常常有爱情故事遗失在那里
这是一种边缘化的树,它有很多园艺学上罗列的绿化植物的特征:喜光、耐旱、耐湿、耐贫瘠、根系发达等,这种喜爱红土地的树木天生就拒绝城市,它的身影在坝子里很难见到,要深入山区,在村舍外、竹篱边、小路旁,不用费心思去搜寻,在入秋的季节,凭着稚嫩而柔软的童年记忆,哼着同名经典的老歌,抬头,或回首,山楂树出现了,绿意飞扬的枝叶荫蔽了一大片的红土地,枝叶间晃动着星斗般密密的果实,引导树下的过客对果实进行酸与甜的猜想
云南高原上的人们常常忽视了这种可爱的树,没有人去细究这种原本属于荒野的树,当花鸟市场上一种盆栽的摇钱树被捧为居室内的名贵树种之后,一经对比,山楂树与现代人的距离就更远,它的荒野属性就更加明显
我对这种树着迷,一半为了山楂果无限的回忆,一半为了它的博物学分类问题
我对蔷薇科中除了玫瑰、月季之外的所有植物都有好感,比如娇柔的草莓,妩媚的桃树,热烈的樱桃、奢华的李树等,这些植物所结出的果实差不多被城里人宠坏了,当它们被人用塑料袋装起来买回家摆放在果盘里时,仅有的一点点野性差不多就被驯服了
这类植物,特别是嚣张的玫瑰,在与人的接触中,被抹去了异物间的张力,贴了标签,露出光鲜的质地,抢夺人的目光,归入蔷薇科就显得合情合理
从感情色彩上讲,山楂树在蔷薇科植物中是一个异类,它的果实中所具有的酸甜交融的滋味在人类舌尖上的优势早已丧失了
而作为树,一种美丽的树的实质,也只有那些真正摸过山楂树干,打过山楂果的人才能真正触摸到
在云南,山楂树还在洋溢着原始而浪漫的山野气质,在我到过的黄草坝山区、大石山坳地、普乃冲坡地,山楂树始终保持着与人相处的距离,与山野混杂的密度,在不挂果的季节,那些爱好登山、野营的城里人看到这种树,却很难再叫出“山楂”这个我们往昔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那些生长了几百年野山楂树,在荒野里,一到雨季,还会焕发出青年人一样的活力和生机,肆意地伸展树叶,萌生果实,它们以一种存在的方式,印证了生命对荒野的渴求与捍卫
在云南高原的红土地上,秋季是怀念山楂树的最好的时光
在古老的山楂树下,丢下太阳镜和太阳伞,躲进树冠郁闭的空间,不再惧怕强烈的紫外线对身体的穿透
那里有细软的草在疯长,草下有雨季留着的润润的红泥,也可以坐下来,因为树的古老而岑寂于对绿叶与果实关系的冥想,清凉的山风随时都会闯进来,送来旷野树木青草的气息,搅起山楂树顶枝叶的舞动,泄露绿色世界里的阳光,如果有梦,那也是一个鸟语朦胧、树影细碎的梦
如果山风从山岭滑下山谷,或从山谷间浩浩荡荡地涌来,成熟的山楂会像流星雨一样地坠落,尽管我们只是在树下小憩,不经意的片刻,一地的山楂包围了我们,一地的果实述说着成熟坠地的畅快
我们的屁股下、脚底下,绿草、落叶间,到处是山楂,捡起一枚,对一种已经陌生的果实,张开嘴巴,呼喊出它的名字,找寻关于它的记忆,无论这种记忆来自山楂卷,来自冰糖葫芦,还是那些酸酸甜甜的滋味交织起来的青年时代的爱情
2005/08/31/晚11时
高老师给我们带代数课,就是3X加4Y等于5Z的那种课
她是秦安城郊人,要么毕业于天水二师,要么毕业于天水一师
她当时的年龄应该在18岁左右,但是由于我只有11岁,所以现在想起来,好像觉得她还是很大似的,有时候甚至以为她早已退休了
高老师很怕羞,讲课时动不动脸就红了
她不怎么发火,班上有几个捣蛋的学生,对付他们时她也尽量心平气和
她每天早上和我们一起跑操,她穿着高跟鞋,歪着头,很优雅地跑,像一只梅花鹿,一圈又一圈,我们忘了跑操,常常围观她
她住在教师宿舍最西边,拉着碎花窗帘,窗台上放着一盆花和两摞作业本,给我感觉很贵族
父亲为了让班主任重视我的学习,曾经自作聪明地买了两包烟去看她,适逢她生了病,有人看她,大约受了一些感动,从此以后,对我特别关照,典型表现是每天上课要我起立,回答问题,坐下
如是反复,提问得我有些发疯了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我不知受了什么启示,开始注意到女性的胸脯和男性的有明显区别
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懂,可是用怦怦乱跳的心伴着迷离的眼光注意到这一点,证明我的生理和心理发生了进化现象
多么遗憾啊,我迟至11岁上了初一才懂得了这一点,可是大鸟同学,他早在四年级就开始处心积虑透视人家姑娘的胸脯,太不公平了!总之,明白了这一点,上高老师的课我就很有些不自在,盼望着见到她,又极怕见到她
那一段时间,我鬼鬼祟祟的样子像犹大一样,自己都觉得罪不可恕
有时候我装作无意从她办公室门前经过,向里边瞟一眼,如果发现哪个男教师和她在办公室大声说笑,我就会对那个男教师怀恨在心
一个学期下来,凡和高老师有过交往的老师,没有哪个不列入我的黑名单的
高老师在我上高中时调到城里去了,据说现在还任教于秦安县第三小学
她是我严格意义上第一位班主任老师,且待我不薄,我本该常去看她,可是一动这个念头,还是觉得不自在,终于没有成行
怎能忘怀往日伙伴,心中能不欢乐,往日伙伴岂能相忘,情义地久天长每当这首《情义地久天长》的乐律渐渐的在耳边响起时,总能让人想起罗伊与玛拉那令民心碎又凄美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