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一个奇怪僻怪的字,很多文明水平不低的人也不看法它
它早已加入罕见字的队伍,大概什么功夫,还会从新颖青春的常识辞书中实足消逝
置身爱情的姑娘,就这么挑剔,不容狭隘
其实,这么做,一点都不过分,接受爱情,本来就需要很大的勇气,更何况,要托付终身
没有会觉得爱情举足重轻,也没有人舍得对自己不负责任,所以,她们总是谨慎,再谨慎
鲸影空摇石上华
遗像几人能缩酒?英灵终古自怀沙
月当牛渚难为夜,
走过瘦长的小径,有一条潺潺的河流
木舟停泊在柳岸旁,船尾载着今生的尘缘,船头连着来世的梦幻
我穿着一袭白色的雪纺长裙,在浅淡的日晕下窃木棉的背影辗转在黄昏的最初与最后
光着脚丫拾掇沙滩上的蚌壳,细软的风拂过我的长发,滑过我美丽温婉的心绪
记忆被轻漾的河水一波一波地掀开,有梦的从前就是在这儿投下了心扉的痕迹
河的对面是一片草坪,有暮归的人群以青山为底注,以云霓为背景,在田野的山冈上低扬稻香流水的诗韵
远远近近的步子踩响了散落流失的童年,那些走过的日子像一把筛子将故事抖成一粒粒稻穗
我踏着亮子哥走过的深深浅浅的脚印,如同踏着许多个黛色的黄昏
(三) 与张文举师,刘青汉师数年为朋且谓中文三杰者,吾师郭治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