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和骆歌吟此时仍旧考到同一所国学,苏白和骆歌吟的名字总能排在一道,由于骆歌吟在的场合总会有苏白展示,以是也免不了有些风言风语
苏白其时也由于骆歌吟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我看到一起成长着特性各别的花儿,身材一侧却是直逼海面包车型的士绝壁
从山体上凿下的石块被铺成石阶或铸成扶手,这是大天然的捐赠
在最顶峰象牙山,不只有百般果敢摆拍的乘客,再有头发凌乱不敢直视画面的我
湿润的海风把我的头发吹得充溢水汽以至打结难以理清,就连巴掌也变得黏糊糊
我以至还想张开双臂款待劈面而来的更温柔的带雾汽的风,动身前的狐疑不决和相关膂力不及的担忧早就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大力观赏群岛得意的满意
一个诗人的写作是封闭的
刘强写作时的状态和情形具体怎样,自然不可知
我想,对一个写作状态的诗人做生理和心理的量化也是万难的
但我相信他历经的是一个纯粹的诗人和一个另类的诗人的双重体验
不只是创造的审美的阵痛,也有自发的梦呓的快感
生的恍荡,诗的恍惚,织成了她人生的里外
20多年,我与刘强共同经历了许多场面,有大场面、小场面,缄默是他的常态
干杯
偶尔微笑
他的内心却是袒露的,像平静的河床,常态便是水的流淌
这只是我的猜度,也许他的河流里有幽深的漩涡、险滩和横冲直撞的木筏,我们能看见的只是树叶和适宜于冷水的鱼群
因为这些,隔膜便是天然的
写作状态的隔膜和日常状态的隔膜
消除隔膜唯一的途径就是读他的诗歌,借着诗句的漂木,涉足他的水域
刘强总是让我想起顾城
很多年了,我分辨不出他们共同的东西,但他们分明是有共同的因子
顾城是幻想的童话和对幻想的几近偏执的执行
顾城的幻想是纯粹艺术的和病理的
不安与冒险是幻想的内驱力
刘强是感觉的童话和对感觉写实的叙述
在刘强的写作和生活中,几乎看不见不安与冒险,世界无论怎样拒绝他,他总是与世界相处得融洽
在石元,在朋友堆里,在写作路线上,他都是难以辨认的一颗石子、一苗青草或一行小诗
我怀疑他有着天生的消解对立的能力,而又天生地与存在对立,只是他的对立不是以呐喊的方式而是以缄默的方式成立
他的诗歌亦然
几个月前,刘强给我发过短信,说他恍惚得厉害,怕自己失踪
短信透露了他可能的心理危机
这个潜在的危机是他诗歌天赋的基本土壤
就是这些基本土壤定义了他与顾城的某种相近的艺术品质
附:刘强简历:?? 六十年代出生于四川江油
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在这个与李白文化有些渊源的小地方开始写诗
90、在日本,便便是神圣的,那里的人民管它叫运气
而那个时候的忙碌在颓废的网络生活与自作多情的爱情生活中,对收到的信已经开始不那么细心的解读了
到大学不长的时间,我觉得自己迅速的成熟起来,雅晶的倾诉常常合不了我的味口,只是轻轻的翻一遍便以以为是看过了
雅晶给我写了三封信,但我却因为忙碌迟迟没有回信,那时考试将至,我得努力学习去弥补平时对学习的放逐,她的信也慢慢的搁置起来,最后积满了尘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