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飞过了爱尔兰海峡,爬上海尔佛林的顶峰,正对着安静的红潭,潭水凝定得像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块冰、乌青色,四围斜坦的小峰,间全都满铺着蟹清和卵白色的岩片碎石,一株矮树都没有
沿潭间有些丛草,那理想场合,正像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青碗,此刻满盛了纯洁的月辉,静极了,草里不闻虫吟,水里不闻鱼跃;惟有石缝里游涧浙沥之声,断续地作响,似乎一座大礼拜堂里点着一星小火,益发对煦出静穆宁寂的地步,月儿在铁色时潭面上,倦倚了半天,反复趿起她的银舄过山去了
诤洁,他是一个酷爱文学创作的人,我俩相处的时间太短,以至于到今天我都没有认真的去品读过他的作品,甚至是因他为了表白对我的爱意和加深感情而从QQ和微中信写给我的那些诗和散文,在我的记忆里都没有留下一点墨迹
在这个世界上,有时野兽被人杀,有时人又被野兽吃掉,但总体上而言,人对野兽的杀戮更为残忍
实际上,这主要在于人的聪明
如果没有这一点,人至多也只能与动物打个平手
一个叫做锅底塘村的两个故事就是这样的结局
真的很向往旁人,不妨简单被范围的工作灌醉,而后刻意地生存,刻意地爱本人,喧闹地欣喜,喧闹地恨,安分守己做工作,安分守己用饭安排,历来不犯含糊
我痛恨老天,他对我的母亲不公,让她在往后的岁月里遭受数不清的苦难
而我,是这份苦难的始作俑者
从我的孩子降生人世,母亲就一手带她,乡下六年,城里四年
那个小小的消费者,不光与我们平均分享地球上的各种物质能源,还消费了母亲的精神和体力
她初来时不适应城里生活,说一天不花钱,日子就过不了
母亲很节俭,每月给她的生活费舍不得用,一分一分算计
剩饭剩菜从不乱扔,她说扔的不是饭菜,是钱
你一个人挣钱养家不容易,得仔细点
母亲不吃水果,每次让她吃,她都推脱讨厌上厕所
很长一段时间后,我才意识到,母亲不是她说的那样不喜欢吃水果,她是把水果留给我和孩子!在城里,母亲想念乡下的人和事
想念庄稼,山上的树,想念一只鸡,一条狗
她还想念火炕,想念生火冒烟的灶坑
她说城里的床软,睡着不解乏
电磁炉快是快,费电
有时候她自言自语,有时就默不作声,站在阳台朝远方望
我知道,母亲不光想念乡下,还惦记着乡下的父亲